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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迷宫,真相揭晓
缪的记忆缠绕成生生不息的网,
你四处徘徊,
辗转于过往的点滴回忆。 
 
★活動時間★
2018年9月30日5:00~10月14日23:59
 

白起SR·逆光而行
那些承诺的坚定誓言 ——“等我回来。”
 

許墨SR·夢魔
那抹望而幻灭的温柔眼瞳——“闭上眼睛,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周棋洛SSR·陌路
那份一晃而散的熟悉笑容——“我在背道而驰的终点,等着与你重逢。”
 

李澤言SSR·時空終點
那滴决绝的无望泪水——“我会把以前的你,找回来。”
 
记忆宫殿没有终点,
这里有你和他的过去,以及未来。

 


现实与虚幻交织,
真相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在一步步的探索之中,
你能否发现,
那个深埋心间的答案?
 
 
  
  

周棋洛‧匿行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一点灯火,戴着面具的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枪,目光却始终落在脚边,紧抿的双唇诉说出他的不耐烦。

“最后一次机会。”

男人的声音低沉,他的话仿佛一张细密的网。笼罩在这狭小的空间之上,所有人都被他牢牢掌控,无处可逃。守在门边的那名黑衣人忍不住微微顫抖起来,然而房间里的第三个人却置若罔闻,仍是低垂着头。

那个人的双手被高高吊起,遍布双臂的伤痕如同蜿蜒的巨蟒,他跪倒在地,衣衫有些凌乱,上面到处是暗红色的血迹。他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件死物,又好似陷入沉睡,整个人都融入了黑暗,直到一把枪抵上那头金发,周棋洛终于动了一下。他抬起头,却不说话,眼中没有丝毫畏惧。

“咔哒”,枪已上膛。

“为什么要帮她。”戴面具的男人再次出声,嗓音冰冷,“回答我,背叛者。”

周棋洛继续沉默着,他偏了偏头,让漆黑的枪口对准自己的眉心,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不怕他,不怕枪,也不怕死。

男人彻底被激怒,他抬脚踢过去,鞋底踩在周棋洛的肩上,干透的暗红布料浮上一层鲜艳的红。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周棋洛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的头撞到身后的墙面,后脑也在流血。

看到周棋洛紧皱的眉头,男人满意地轻笑出声,狠狠地又碾了几下。

他把枪丟到地上,转身向门口走去。“解決干淨。”

血水湿润了金发,顺着额角下滑,世界在一瞬间变成了红色。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黑衣人从地上捡起那把枪,一步步向他走近。

周棋洛笑了。

黑暗之中似有野兽在低声咆哮,某种东西在慢慢靠近……下一秒,束缚着双手的锁链消失了,周棋洛咳了几声,撑着身后的墙面站了起来。

四周仍是一片漆黑,但周棋洛清楚,他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随之在黑暗的最深处,幽幽的蓝光突然出现,响起的声音低沉而沧桑。

“我们又见面了。”

 

李澤言‧茶杯

月光悠悠地在空中闲庭信步,小小的阁楼中,李泽言背着墙,对着一片细碎的琉璃仔细挑拣个不停,部分碎片上还落着点点殷红,含混着刚刚女孩的泪水,显得刺目而沉重。

琉璃碎片折着光影,他一点点地拿起错落不同的碎片,对着手里微微成型的杯子底座一次又一次耐心地试着,错了也不恼,像是小心翼翼地缝合一个脆弱而破碎的心。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指尖上刚刚泪滴的触感格外清晰,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与她刚重逢时的那段日子,她说会做出一个让他后悔的发展计划时坚定而明朗的目光,她扬起下巴对他自信地立下誓言,她要机灵地邀请他当做节目嘉宾,她贪吃他做的焦糖布丁⋯⋯

那时候她的表情总会很丰富,会开心地咧着嘴巴,仿佛眼睛都带着光,也会气鼓鼓地像一只河豚,让人忍不住再坏心点上去戳一戳,看电影参加慈善晚会又真情实感地大哭,知道Souvenir开店就想当然的欢呼和雀跃。

一片片碎片都仿佛晃上了她的影子,大笑的,撒娇的,委屈的,逞强的,以及流泪的。那个以前的她。

以及现在指尖染着血,伪装坚强不忍落泪的她。

朦胧的晨曦逐渐爬上了地平线上,手中的琉璃杯子已被修复了大半,同时他的手上也充斥着一片狼藉,缠满了各种凌乱的小伤口。

李泽言轻轻偏过脸,望向遥远的地平线,仿若想起了在十年后遇见的相似场景,眼中晃过一丝冷冽,他皱了皱眉头,又低下头来专心处理琉璃杯子最后一点收尾的修复。不出几时,一个完整的琉璃杯子安静地躺在他的手中,即便揉着不太平整的胶水痕迹,零落的光斑细细碎碎落在他微微上扬的唇角,他慢慢塌下了肩膀,含混着困意缓缓睡去。

我一定会把以前的你,找回来。

 

白起‧覆轍

路燈壞了,便利商店周圍一片漆黑,只有手機屏發出的藍光映出男人的輪廓。鍾易背靠電線杆上,時不時地掃一眼手機屏幕。一群青年嬉嬉笑笑地走近,其中一個在路過鍾易時,忍不住瞄了他一眼。

鍾易抬眸掃了青年一眼,青年條件反射地退了一步,後退之餘青年又忍不住看了鍾易一眼——他只是一個看起來壯碩一些的普通人,但是那個眼神怎麼那麼……自顧自地搖了搖頭,青年快步跟上同伴,走進了便利店。

喀哒一聲,手機屏幕暗了下去,夜幕重新回歸一片漆黑。暗色攜著許多遙遠的場景,將鍾易包裹。

恍惚間,他看到了很多穿著警服的年輕人,他們在訓練場的中心打鬧,在深夜的街頭潜伏,在槍林彈雨間穿梭。其中有那麼一個,孤零零的樣子和曾经的鍾易很像,面上總是帶着桀骜,就算站在人群之間,他和别人之間仿佛也有一道透明的牆壁相隔。

可是,白起和自己又不太一樣,拇指划過屏幕,鍾易再次點開那張照片,屏幕上映着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容。自己的身上有著妻兒的牽掛有著實打實的羈絆,而白起……有时候,鍾易能夠感受到白起似乎有著什麼牽掛,但是在更多的時候他好像真的只是一匹孤狼,心中除了那輪明月,再無其他。

不知道為什麼,鍾易有種直覺,比起自己,白起的信仰似乎更加堅定,也更加純粹。

這時,手機屏幕再次亮了起来,是一條短信。“我們見面談。”

現在,他即將要做的就是……

”好。“

一一將那個堅不可摧的信仰親手打破。

簡單地回了這麼一個字之後,屏幕重歸黑暗。

 

許墨‧前夕

文件夹中的1908年白宫爆炸案调查报告被反复翻阅个不停,在朦胧的月色下,许墨拿着文件夹倚霏在窗边,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没有发生爆炸案”的阐述记录上,指尖有节律地敲打着桌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事态已经往他预料不到的方向发生了偏差。

几天前,许墨收到了来自其他实验团体针对此次流感病毒的研究报告,熟悉的计算理论摞着层叠的修正,只是依然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其他的路都被陆陆续续地堵,只剩下这最后一条⋯⋯

思绪有一瞬的发散,许墨忽而想到了盒子里的猫,又想到了试剂的成功率,同时也想起了那句掷地有声的话——

归零计划比预料中的更加顺利,病毒已经完全爆发。

想到那个带着十足把握的声音,许墨的面容愈加冷峻,他的双手交叠抵在下颚,阖了阖眼,窗外厚重云朵缓缓移动,影子微微颔首隐没在黑暗中,角落里只剩一片惨淡的月光。

目光扫过台历,明天就是发布会的日子了。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赞同这个决定,有些甚至不理解这场发布会的意义和价值,但是⋯⋯

有些时候,有些事是值得一赌的。

他的视线垂下来落到了桌子上的发布会邀请函上,只是一个晃神,眼前便跳跃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笑容,她的泪水,她的呢喃,她的温度。

他全都记得,只是⋯⋯在时间的冲刷下,脑海中的那些场景全都褪了色。

许墨的指尖不自觉地触碰上自己的右眼,完好无损。

——明天的发布会,我们会再见面的。

就算届时,他会失去那一抹生命中唯一的色彩。

 

周棋洛‧詭計

医院的走道狭长,没开灯,整层楼唯一的光亮来自楼梯旁的那个房间。

Helios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闪过许多代码,片刻后,画面闪烁,一个男人的背影出现在屏幕中央。那是一个被黑暗笼罩的房间,几十个屏幕都锁定在同一个地方一一医院的中庭,数量惊人的炸弹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其中。男人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惬意极了,他在等一场大戏的开场。

哼,Helios不屑地冷哼一声,再次熟练地操作起来。咔哒咔哒,秒针指向十二,Helios按下回车键,几十个屏幕同时被火光淹没,浓烟滚滚,医院在数秒间塌落。画面中的男人发出了满意的狂笑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Helios抬起头,望向那栋本应塌落”的医院轻笑出声:“愚蠢。”

走出房间。Helios往中庭的方向看去。寂静笼罩着整座医院,走廊里没有窗,黑暗蔓延到脚边,仿佛下一秒就会有可怕的怪物出现。只瞥了一眼,Helios便转身向楼梯走去,这里不是福利院,他也不是1562或者周棋洛。

然而,一声巨响突然从中庭方向传来,地面剧烈地摇动起来,一丝惊讶从Helios的眼中闪过,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毫不犹豫地向医院大门奔去。

居然这么快……被摆了一道!

地面裂开缝隙,一切都在向下陷落,Helios以最快的速度奔跑跳跃,大门近在眼前,他却在门廊的另一边找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女孩看起来慌张极了,地面摇晃,她险些跌坐在地目光却始终紧锁在Helios身上。

她怎么……?!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在Helios的心底发酵,却又被他强制压了下去,表露出来的只有愤怒。尘土飞扬,墙体坠落,Helios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他却毫不在意,从下落的石块上一跃而起。

将女孩拽进怀里的那一刻,在对方错愕的眼中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李澤言‧回溯

1908年,风中裹挟着巨大的噪音,半片天空被阴森的橘黄色笼罩,蘑菇云在空中久久盘旋,即便是凌晨时分天空依然被照得通明,恍若白夜。

持续的爆炸声夹杂着人们的哭喊与恐慌,在李泽言的大脑里不断轰鸣回旋。炽热的气温灼烤着大地,劲风刮着混杂物不停地乱吼,一眼望去半个白宫都已塌陷,地上的残垣断壁和着源源火焰映在人们惊惶的眼中。

有一抹刺目的光斑,在爆炸的白光中闪耀着违和的光照。他眯了眯眼想要看得清楚,却感觉到头部一阵刺痛,但只是晃神的功夫,便稳住了意识。

他发现不远处站着个十几岁不大的少年,赶忙快走了过去。

“你还好吗?“

少年直视的目光仿佛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眨了眨眼睛,紧接着摇了摇头,“我很好,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的爆炸……”

少年迷茫又兴奋地打断了他。“什么爆炸?哪里有爆炸?这么酷!”

火光映在少年眼中,仿佛把什么烧了个干净。

“1908年,美国白宫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没有人员伤亡,但在场的人却说没有经历过这场爆炸”。

脑海中跳出了那个男人的话,李泽言环视了下四周,在场的所有人都和这个少年一般,似乎完全不知发生过了什么,只有一个青年看起来格外眼熟,只是李泽言一瞬间也想不到在哪里见过,那个青年手中似乎握着个怀表,眼神复杂地离开了。

李泽言离开了白宫附近,走进了隐匿的街角,夜风吹过,转眼间便空无一人。

李泽言站在一年后的街道上,一切都宛若毫无变化,似乎唯一消失的只有自己手中的那份名单上的人。

“There is no Vane here.”

“Who is Chris?”

——他们仿佛万籁寂静的夜,不曾有过任何存在的痕迹。

他似乎想通了些什么,眸光渐渐收紧,转身消失在街角的尽头。在他离开后的地方有一抹提琴声婉转而过,像是不知来处的审视。

 

白起‧俯瞰煙火

夜风在空中刮拉拉地肆意作响,城市已渐渐黯了灯火进入安眠,久违的平静终于再次栖息在这片土地之上。

白起支着腿倚靠在楼顶的边缘台阶上,淡淡地俯瞰着整个城市的夜景,眉头处拧着一个不太好看的結。BLACK SWAN的监控行动中没有获得任何线索,对电视塔事件中抓到的几名Evolver的审问也陷入了僵局,迷局的背后,恶劣而可憎的身影依然蛰伏在黑暗之中,似乎在等待着下一个更好的时机。

浓稠而厚重的乌云把天空裏得密不透风,白起轻轻抬起手摊开手掌,温驯的轻风中不经意略过几缕不受控制的黑风,迅速且锐利。他猛地握成拳,绷紧的拳头不自觉得有些抖。

他抬起头,阴翳聚拢在眼中晃着复杂的思绪,女孩不安而逞强的脸庞映在眼前,透明却也清晰。

现在还不行。

他的目光瞬时变得明敞而坚定,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守护。

月亮终于悄悄从云缝中透出光亮,风中混着朦胧而遥远的笑声,做着夜色的伴奏音。他突然注意到远方在水上矗立的摩天轮,依稀的几盏测试灯光在夜幕中错落有致地闪烁,心里蓦得有个不错的想法。

他乘着夜风来到水上摩天轮面前,落在一个画着一片星空的观景舱上。

抬眼望去便看到女孩的公司大楼,看到这里他不禁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崭新的科技馆坐落在一旁静待开业,工作人员在深夜依然在体育馆门口来来往往做着最后的准备和调整工作,街道上依稀有几个零落的人影在开心地打闹,轰鸣而过的机车声短暂地划破安静的夜风,疾驰地奔向不知名的远方,有些阴郁的夜色莫名被染得神采飞扬。

这座如此安静而温暖的城市,她也应该要看到。

摩天轮的小屋中走出了一个工作人员,他困钝地伸了个懒腰,白起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摩天楼,想了想点着风向工作人员走去。

 

許墨‧夢境之外

幽深的巷子里,许墨缓缓睁开眼睛,女孩还安稳地窝在他的怀中。他试图收紧手臂,但是肩头已有些麻木,钝了很久才听从大脑的指挥。

他抬眼环视了四周,小巷那头隐约有车灯闪烁,他低下头蹭了蹭女孩柔软的发丝,脑海中的画面如同褶皱的湖水般,模糊而虚幻。注意到女孩衣服上的大片殷红,他又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直到确认女孩身上没有伤口之后才又把她揽进怀中。

许墨轻轻活动了一下全身,脑内恍惚发酵的记忆让他皱了皱眉,他抱着女孩站起身来,向巷尾停留的车灯走去。

窗外开始下起小雨,滴答个不停。女孩躺在床上,她睡得并不安稳。许墨轻轻伸手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夜影下眸光微烁,他就那么安静地望着她,仿佛时间都慢下了脚步。许久以后他才离开,就好像从未出现过那样。

当记忆再次回到他的脑海中时,许墨再次感受到了心脏缩紧的响声,胸腔的左侧在无人的黑暗中隐隐发烫。他走到长廊尽头,进行数次身份验证后才走进了一个更为幽暗的窩验室中。他熟练地坐到椅子上,戴上了仪器,面前的电子板飞速跳动着数字,本应无形之物化作了有形的波纹,被保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墨的额头隐隐沁出了汗珠,他这才舒了口气,摘下了头上的仪器。他顺手扯了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又把衬衫染透的伤口。许墨拿起刚打印好的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便把这些记录资料拢到了标为“Memory的文件盒中。

冰凉的电子光折在眸中映出一种不言自明的冷冽,直到脑中的走马灯晃过某个身影,那道目光才变得柔软,不过怕只有一瞬。

走出了实验室的许墨知道,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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